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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驳顾彬论文写作 时间:2024-01-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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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给“欧洲愤青”一个必要的回应

读了《明报月刊》第八期顾彬先生的发言稿,十分愤怒.我本来对顾是“井水不犯河水”,就如2010年许子东先生把我和顾彬一起请到岭南大学中文系时,和他一起吃饭、开会,我只和他“和平共处”,但不赠书,也不走访,那时我就知道他因高行健获诺贝尔文学奖而心理极不平衡(他推荐的人没能得此奖),便退避三舍,让他三分.一起吃饭时,只是沉默,避免争论.今天我之所以对顾彬要“顾一顾”,乃是因为他此次得寸进尺,在香港太横行,一副让人难以忍受的殖民者姿态与腔调,甚至信口雌黄,胡说八道,比在大陆所摆的“洋教师爷”架势更咄咄逼人,完全越过做人治学的道德底线.倘若我再沉默,不仅有负于高行健、莫言这两位天才作家的贡献,也有损中国当代文学最低限度的尊严.

我出国已二十四年.出国后我守持《道德经》所示的“不争之德”,对于强加给我的一切歪曲、侮辱、诬蔑、诽谤、中伤,包括诸报刊以及海外激进派的攻击,我都退避三舍,不予理睬,严守价值中立与容忍态度.所以沉默,仅仅是为了心灵的平静,以保持读书研究的沉浸状态.但是,今天我决定打破二十四年的沉默,给德国人顾彬一个必要的回应.

从八十年代中期开始,我因工作关系开始与德国的中国当代文学研究者有所联系,那时我和许觉民(文学所前任所长)联系的是马汉茂教授,并不知道有“顾彬”.马汉茂教授朴实、谦虚、厚道,身为社科院副院长(管外事)的钱钟书先生让我和他“合作”(特为此事写信给我).后来马汉茂教授不幸英年早逝,我为此非常悲伤,特写了“马汉茂和他的中国情结”一文(发表于《明报》),向他表示最后的敬意.此时马汉茂的名字仍在我心中闪光.而知道“顾彬”这个名字,则是前几年偶尔在网上看到消息,说有个名叫顾彬的德国人,很像“愤青”(有人干脆称他为“欧洲愤青”),在中国当代文坛里混迹了几年,作了一个粗鄙的、绝对本质化的判断,说“中国当代文学是一堆垃圾”.因为这“垃圾论”,我才知道“顾彬”.所以一见到“顾彬”,就想到“垃圾”.读过中国当代文学作品的人(不是研究者),只要不存“傲慢与偏见”,当然都会明白,这个耸人听闻的“垃圾论”乃是践踏中国当代文学的欺人太甚的独断论.我虽明白,但不屑一顾,因为我知道这是一种“故作惊人之语以哗众取宠”的生存策略,其目的是想制造“一论等于一万论”之效,从而实现在东方大国“暴得大名”之功.面对“垃圾论”的空前侮辱,尚未麻木不仁的中国人有所不平,是很自然的.但在《明报月刊》第八期上,从事当代文学批评的许子东先生却为“垃圾论”辩护,说“大陆媒体只记得顾彬的垃圾论,那真是一叶障目”.“只记得”,说得好轻巧!难道“垃圾”的侮辱可以忘却可以不在乎吗?我还要提问:既然顾彬已把“垃圾”这一最脏最臭的东西倒在中国作家的头上,那么中国人为什么不可以一下,申辩一下,一下?!被侮辱了,还替侮辱者“张目”,还怪同胞们“障目”,这真是“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”的咄咄怪事.子东兄辩护的理由是他还写过一本《二十世纪中国当代文学史》,此书我读过,唯一的“特色”是对高行健信口雌黄了好几页,其余的全是重复他人的老生常谈.写文学史是1949年后中国流行的学术捷径.实际上是一种权力书写,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个历史版本.聪明的顾彬也拼凑个可在大陆通行的版本.可惜与中国学人所写的《中国当代文学史》(如陈思和、洪子诚等所著的文学史)相比,水平相去十万八千里.

读了顾彬的中国当代文学史,才更明白他为什么要推出骇人听闻的“垃圾论”:因为只凭一部只有复制性而没有艺术感觉的文学史书,很难在偌大的中国引起“轰动”,唯一的办法是制造哗众取宠的惊人之论,即写一书不如骂一通,编一“史”不如踩一脚.我要问:有这么一本唱老调子而没有什么学术价值的“文学史”就可以信口雌黄侮辱中国当代文学与高行健吗?

二、践踏两种学术的基本品格

我到过德国两次,第一次是1992年应马汉茂教授之请,到鲁尔大学作讲演;另一次是2011年到纽伦堡爱尔兰根大学参加高行健国际学术研讨会.第二次会议,使我深为感动的是欧洲经济如此困难,德国虽好一些,但还是拨款举办这样规模的会议(除了德国学者外,还邀请十几个国家的二十七位学者),真不简单.会下进餐时听到与会者多次缅怀马汉茂教授,却没有人提到“顾彬”二字,可以肯定,顾彬在德国远不如在中国出名,可见他的“垃圾论”还是在中国奏效了.谁能起哄,谁就能在中国的浅薄文化圈里得逞,顾彬真不愧是“中国通”.

对于德国的学者,无论是马汉茂教授还是爱尔兰根大学的朗宓榭教授,我都非常敬重.在美国,我对西方学者也非常尊重,并悄悄向他们学习.总结二十四年的所见所学,我觉得西方的真学者(不是伪学者)有两个最基本的学术品格:一是尊重事实,不妄言妄说;二是只进入问题,不作问题之外的人身攻击和琐事炒作.关于第一点,中国本来也不差,曾国藩的治家八本,就有“立身以不妄言为本”,但近数十年来,此“本”却被上上下下的国人大打折扣.没想到顾彬也丧失此“本”;进而践踏这两项基本的学术品格,通篇讲话都是妄说妄评妄言妄语(下文我再举例说明),更谈不上进入学术问题.谈论高行健与莫言,本可以引发许多学术问题.就说莫言吧,我说莫言的作品呈现了“酒神精神”,但中国到底有没有这种精神,就大可讨论.莫言获奖前,李泽厚先生在《论语今读》中,就认为中国没有“酒神精神”,而他的学生刘东博士则说“有”,而且早在殷商时代就有.另外,李欧梵说当今欧美小说缺少“现实幅度”与“想象视野”,而莫言恰恰具备这两项,我还补充说,莫言是现实幅度、想象视野和审美形式的“三通”.但有朋友提出质疑,认为如此界说欧美小说有些不公平.还有,莫言所接受的影响主要是来自拉丁美洲的“魔幻现实主义”还是来自本土蒲松龄的“狐幻现实主义”?这也可以讨论.至于高行健,可以进入的问题就更多.例如,“以人称代替人物”的小说写法,在世界小说史上是否有过先例?其戏剧所创造的非人物的人物形象(如“生死界”、“对话与反诘”中的形象)是生命存在、心理存在还是哲学存在?高行健笔下“你、我、他”内在主体三坐标与弗洛伊德的“本我、自我、超我”有何区别?《山海经传》中的“原始人荒诞”与二十世纪西方戏剧中的“现代人荒诞”有何异同?《周末四重奏》中的两对主人公经历的是最苍白的生活瞬间,文学在书写没有诗意的瞬间肘如何呈现审美的诗意?如果顾彬先生能进入问题或带给我们一点问题气息,那我绝对会洗耳恭听.可是,恰恰相反,顾彬的通篇发言却功夫在诗外,滔滔不绝的是他和高行健如何交往、交恶,是“金钱收入”、“版权费”、如何“没拿一分钱”等等,热衷的全在人事琐事,而非文学.对于这种连“一分钱”也耿耿于怀的小聪明,我历来没有敬意.相比之下,高行健与莫言均比他“傻”得多,“浑沌”得多.高、莫两人只醉心于文学,全然不懂“收入”算计,对人际交往很不开窍,难怪要得罪顾彬这种精细人、精明人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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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顾彬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·1949年后中国文学
摘 要:海外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研究与写作已走过半个多世纪。顾彬关于1949年后中国文学(即当代文学)的叙述,一方面难于走出海外20世纪中国文学研究。

德华安顾长计议
在德华安顾人寿CFO梁平伟看来,在长周期的视角之下,那些短期的波动和市场的调整,都不应对真正的核心战略形成动摇。“人寿保险公司有意思的地方是,。

顾准经济思想述评
【摘要】顾准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倡导人。本文阐释了顾准的市场经济思想。从顾准经济活动、经济思想由来、经济思想主要内涵以及后人的评价等方面进行综述。

论顾准精神
编者按: 2015年是中国当代思想家、经济学家、会计学家、历史学家,顾准诞辰100周年。作为中国最早提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的先行者,在逆境中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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